何声音,又咽了回去。
吕徽接过玉佩,细细摩挲,确定没有调换,才开口:“我会将事情告诉你,等我完成之后。”
在此之前,告诉任何人,她心里都不踏实。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,谁又能知道,单疏临他透风不透?
将玉佩挂在腰间,吕徽转头未行两步,听得后头单疏临沉痛道:“那半月之期,你也不打算告诉我么?”
吕徽一震,不觉握紧了拳头。她背对单疏临,露出了个极其僵硬的笑容:“你看,我就说什么都瞒不过你。”
皇后再次给她下药一事,他早就知道了。
吕徽装作隐瞒,他也装作不知。
也是,毕竟从应之问的角度来说,单疏临才是与他更亲近的人。自己又算得了什么?应之问凭什么替自己保守秘密?
“既你一意孤行。”单疏临道,“那便小心单焕。”
抛出这样一句没头脑的话,单疏临越过吕徽,走了。
事情的发展,比吕徽想象中的更顺利。或许是因为有单疏临的暗中帮助,刑曼筠很快得到了皇后的许诺,说在中秋之前,一定会将刑峜好好的带出监狱。
而刑曼筠也如她自己说的一般,没有再来找吕徽的麻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