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后找了单疏临的麻烦。
单疏临不在朝为官,无需早朝,不用早起。可这几日他每天清晨出门,傍晚回太子府,直到晚上再通过密道去刑府找吕徽。
往往他到刑府的时候,吕徽已经用过晚膳,打算睡下。
这样连续几日,吕徽实在不想听着单疏临掀地砖的声音入睡,终于忍不住开口道:“其实你可以住在太子府。”
这样,他就不需要每日早早回太子府,假装他一直都在府中。
单疏临将地砖踩平,什么也没有说,径自去洗漱沐浴。
吕徽瞧着他屏风后的一抹剪影,不知自己是该气还是该笑。瞧着外头月亮挂上窗中,知道已经是后半夜,遂决定是气更多一些。
她爬起身,退到墙边,看着单疏临将里衣往腰间一系,穿着纨裤就这样出来,额间发端还氤氲着水汽,声音柔和了些:“你每日早出晚归,扰我歇息。”
单疏临坐在床沿,微微一顿,道:“下回我去旁边的屋子。”
吕徽只觉得一噎。这不是去不去旁边屋子的问题,而是他要不要来的问题。
他每天赶趟似的往刑府跑,他不嫌累,自己都替他嫌累。
“你每日留在太子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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