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,尽量让药效降到最低。
看见皇后面上的错愕,单疏临面上冷意愈发明显。他知道皇后的疑惑,也清楚她究竟失败在哪里。
“辞音,她已经不会再唤我一声子启了。”
单疏临闭目,说出了自己心底隐藏得最深的痛。
吕徽已经不是从前的吕徽,自从那件事过后,她只唤自己单疏临。就算是唤一声子启,同以前的意味也完全不同。
那一声子启,不会像现在这般浓情蜜意。那一声子启中饱含着的嘲讽与不屑,单疏临花了很久的功夫才反应过来。
可仍旧不习惯。
所以,皇后的一声‘子启’叫单疏临立时清醒。因为这是从那日以来,折磨他最久的梦魇。
他不会忘记那一天吕徽看他的眼神,也不会忘记那一天她唤自己名字的模样再没了欢喜。从那一天起,单子启和吕辞音,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。
皇后软倒在地,一根棍子杵在地上,还黏着几点鲜血和一缕头发。吕徽扔下棍子,将皇后抬到床上去。
丢给单疏临一只药瓶,吕徽开口道:“吃了。”
单疏临只淡淡看她一眼,没有说话,也没有打开药瓶。
没错,真正给单疏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