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药的人,不是皇后,而是吕徽。从单疏临进屋起,吕徽就已经趴在了里头屋子的床下。
在皇后与单疏临打斗间点燃迷药的人,也是吕徽自己。
这件事,她没有同单疏临商量过,也没有告诉他,她将会以他为饵,诱皇后上钩。
将皇后摆好,吕徽又从床下扯出一个人来。单疏临认得,是吕徽前些时候命人寻来的一个乞儿。那个长相颇佳的乞儿。
乞儿已经收拾得靓丽光鲜,看不出原先的一点落魄。他低头,自己吃下了吕徽给他的药丸,乖乖除了衣服躺上了床。
想来,吕徽已经告诉他前因后果,后者也已经同意。
反正流浪也是活着,为何不过得荣华富贵些?
“走吧。”做完这一切,吕徽从袖中取出一枚匣子,递给乞儿,拉着单疏临打算出门。
不料后者带她出了酒楼中的重重包围之后,甩开她的手,自己径自离开,不同吕徽说半句话,也不服下药丸。
他生气了,很是生气。
吕徽明白,这回自己利用单疏临,实在太过分。
而且他的那些话......吕徽回想起,长长久久叹出一口气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