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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知道,一她身边没有能探听消息的人,所有的消息从单疏临口中得知;二她不能上朝,连普通途径也没有。
这样想想还真是可笑。身为太子,她吕徽就是根立在孤岛上与世隔绝的竹篙。
“陛下在朝上已经做下决定。”应之问见她是真的不知道,叹了一声,说道,“命你和宗元学士筹备押送粮草前往边境。这将收的税,就是你们这回的筹备金。”
此言一出,吕徽只觉得脑中有些空白。
押粮?她?
难怪皇帝一方常态,将收税这样的杂事与她,原来竟然还有这样一层深意。
可为什么自己什么也不知道?
她张唇,半晌才找到自己的声音:“税收......恐怕也是不够的罢?”
粮草的支出,不是几百两,几千辆银子能解决的事。那是上万的流水,还需要不计其数的士兵。
她一个空壳太子,哪里来的这样多的人?哪里来这样多的钱?
吕徽觉得,自己应当拿着刀子,去嚓哧嚓哧太子府的金柱子。也不知道将房子都撬倒了,能不能凑出这笔钱来。
“当然不够。”应之问补充,“还差得很远。”
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