徽面上保持平静,心里却开始计划要从太子府的哪一块地入手:先拆屋子,再将里头值钱的器具都卖了。书画是不能随意变卖的,盖了宫戳的东西也不能丢进当铺。
也不知道单疏临值多少钱,将他买进当铺,应该还值几两银子。
“不过。”应之问笑,“你也不用太担心,范家这次已经接下了任务,说会帮你。”
范家?
不知为何,吕徽想起了那件金缕衣,想到了那个范家的混世魔王。
是了,范从谦可比单疏临值钱多了,买单疏临不如卖他,卖他范家自然会去赎。
要不和单疏临商量商量,将范从谦绑了,讹他们范家几万两黄金,应该也不过分罢?
等等。
吕徽抬头,艰难道:“你说谁帮我?范家?范家的谁?”
应之问等的,就是吕徽的这个问题。他露出个极其满意的笑容:“当然是范家公子,范从谦。”
“他?”吕徽失声。算了,她还是去敲她太子府的金柱子罢。
有范从谦在,怕是什么事情都没法做好。
“范家想要给他一个锻炼的机会,特意朝皇上争取,让范从谦跟着你和宗元学士一起,运送军饷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