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玄一大师不在,不过他留下话来,要是王爷您来了,就领你去那口井。”
吕埏倒也没有不满或是露出半点不悦,屏退了所有人,跟在沙弥身后,随着他一齐进了内院。
吕徽想到之前自己寻到玄一走的那条小路,命苍苍留在原处接应,自己从小路绕去了内院。
中途没有人阻拦,只是路上的荆棘划破了她的袍子,割破了她的手。
吕徽浑然不在意,她更在乎的,是吕埏究竟要去做什么,那一口井,又是作为什么而存在。
没有走得太近,吕徽听见了吕埏毫不掩饰的大声说话:“凭什么一个卑贱的庶子,竟然敢骑在我的头上?”
庶子。吕徽单听这一句话,便知道他说的究竟是谁。
为了不让吕埏发现自己,吕徽蹲下身,藏在灌木中,小心拨开一束草木,凝神屏住呼吸去看前头景象。
吕埏正对着院中心的一口井说话。引路而来的小沙弥不知去了哪里,院中空空的,只有吕埏一个人。
他方才掩饰得极好的表情,完全换了个模样。吕埏满脸涨红,诉说着近日他所有的不满。
“他又算得了什么东西?舞女之子,卑贱至极。也不知用什么手段取悦了太子,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