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现下如此猖獗。”
“我不过离京几年?一个可笑的戏子,竟然就成了单家的掌权人。究竟是有多少人瞎了眼,才会对他委以重任?”
“我大姜国居然要靠一个戏子、一个**领兵,岂不是要笑掉天下人的大牙?”
“真是岂有此理!岂有此理!”
吕埏拔出自己腰间软剑,对着井口的青石大肆砍了一通。吕徽默默蹲着,手中荆棘刺破了手仍旧不觉。
而吕埏的抱怨,还在继续:“先今什么人都往西京奔,就这样一个人物,叫我们姜国百年的纲常都破坏了干净。”
“子不子,臣不臣,长不长,嫡不嫡,这天下还有什么规则而言!”
吕徽听着,心中暗道,要是吕埏知道自己的身份,怕是还得再加一句:男不男,女不女。
声音戛然而止。吕埏似乎看见了什么,凑头往井下。细细思索一番,才抬起头,略有所得。
吕徽觉得蹲久了,腿有些麻,默默换了只脚。不料踩上旁边的枯树枝,发出一声清脆断裂的声响。
“谁!”吕埏登时警觉,朝吕徽这边走来。
吕徽暗道一声不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