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好不祸害他人。”吕徽笑道,“现在应之问还年轻,等他再长些发现这件事,你二人要如何自处?”
然而现在,也不好自处了。
“这......”单疏临第一回感到无比为难。
“我相信他自己想得清楚。”吕徽笑,将这件事揭过,就此翻篇。
至于应之问内心的纠结与波涛,就不是吕徽现在需得考虑的事情。
秋意渐浓,眼看枝头的叶子就将落干净,吕徽某日于太子府休憩时,接到了一个最不好的消息。
也是她担心听见的消息。
单疏临遇刺,并且伤的很重。
他浑身是血抬回来的时候,吕徽只感觉到自己心跳得很快,皮肤下的血液登时寒凉,如入冰雪之境。
大夫替他清理好伤口,说他得静养至少一月。
一月的时间,足够准备第二次刺杀。就算身在太子府中,恐怕也很难躲开。
吕徽见众人垂手立着,颇有手足无措之态,命众人退下,自己瞧着帷幔轻纱发愣。
她没有呆太久,床上单疏临就坐起身来。
吕徽一愣,旋即知道是自己上了当。
单疏临哪里受了什么重伤,不过是联合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