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夫,来骗自己的!
“好玩?”吕徽冷哼,一把推开他。力度不算大,但还是惹得单疏临闷哼一声。
“辞音。”单疏临捂着自己胸口,脸色一白,“轻点。”
吕徽并未搭话,而是扯开他的手,瞧见衣下处理过的一个伤口。
用绷带覆着,瞧不清楚究竟是怎样的一种状况。但能够瞧得出来,底下的伤口究竟有多么夸张。
很深,距离对穿恐怕也差不了太多。
“他的手笔?”吕徽问道。
最近能对单疏临下手的,除了吕埏,吕徽想不到旁人。
单疏临没有否认。他道:“是我的疏忽。今日瞧见有人打算烧粮草,便调开周身的人护着,未曾想对面的目标实则是我。”
可如果单疏临不调开人手,恐怕对面的目标,就改成粮草了。
粮草一旦出现问题,需要担责的就不仅仅是单疏临,还有自己这个空头太子。
“他倒是算得明白。”吕徽冷哼,“你的伤要不要紧?”
单疏临笑,抬手问她:“你瞧,我像要紧的模样?”
然而,一点点嫣红从雪白的绷带中泅出,染红一角。吕徽瞧见,只得叹气:“够了,别乱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