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没见过这样的人,分明不能动,也得挣着装作什么事都没有。
“让我养七日,七日后保管正常,不会误事。”单疏临道,脸上的笑容收敛,严肃了起来。
确实,最近的事情太多,不能容许单疏临倒下。
吕徽同样知道这点,也不劝阻,而是问道:“可需要叫应之问?”
原本这话是不需要问的。每每单疏临有伤,都是应之问前来处理。可上回闹出的那件事,叫两人已经许久没有见面。
怎么见面?
应之问难不成还能告诉单疏临:好巧,你和我喜欢的那个姑娘,长得一模一样!
单疏临难不成还能对应之问道:其实,你喜欢的那个姑娘,是我。
这样的场面......吕徽抿唇,想想都快要笑出来。
“不用叫......”单疏临拒绝,想着命魏双去应之问哪里取些外伤药便好。
“谁说不用我?”应之问推门进来,脸上有些尴尬,却强撑着平时不羁模样,“既不要我,我可就走了。”
嘴上虽这样说,进屋的速度却一点不慢。
他将袖一抬,桌上就出现了一大堆瓶瓶罐罐:“不是我说你,你果然离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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