疏临似乎什么也没感觉到。他卧下,拢好被子:“多谢。”
说完,便闭目睡下,看上去着实疲惫。
应之问瞧他这模样,也不好再留。
他道:“那我就先走了。”
他也不希望单疏临留他。他听闻单疏临受伤便自作主张赶来,现在伤口处理好,他留在这里总是有些不自在。
大约看透了他的想法,吕徽笑道:“你去罢,剩下的药我会替他上。”
闻言,应之问心中一阵失落。是了,这种小事,不需要他去做,自然有人能替他解决。
应之问什么都没说,默默退了出去。
“看来,他与你想象中该走的路,不一样。”单疏临皱眉,没来由有些烦闷。
应之问盯着他某处发愣,他又怎么可能毫无感知?只是吕徽满不在乎的笑容,叫他心下不悦。
“他总会明白。”吕徽将单疏临往里头挤了挤,自己也躺了下来,“等他遇见适合他的好姑娘的时候。”
单疏临侧头看着她,冷哼道:“是么?你觉得那好姑娘的脸,能越过我不成?”
单疏临的样貌给应之问留下的记忆太深,后者想要忘记,恐怕的确不是件容易事。
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