徽懊恼:“那还能怪我不成?好歹我知道这件事,就不能任由它发酵下去。”
“那你,也不能任由他发酵下去。”单疏临翻身,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撑在她颈侧,笑吟吟看着她,宛如看着自己的猎物,“对吧,辞音?”
说着,他还故意往下压了压,叫吕徽清楚感觉到他的欲望。
吕徽脸侧微红,转头看向窗外,提醒他道:“天还是亮的。”
将头埋在吕徽颈窝,单疏临不依不饶:“你自己躺下,怎又能怪我?你知道,我一贯控制不住。”
“你还受着伤。”吕徽点点他胸口,指着绷紧的纱布,提醒他道。
单疏临不看:“受伤最忌讳郁结于心,我觉得我就快郁结于心了。”
不等吕徽再次拒绝,单疏临又道:“这些日子你我都忙,总夜半回来,回来就睡下。辞音,我很想你。”
吕徽无奈。她知道,在这件事上,单疏临总是听不进任何劝告。他想要做,那便是一定要做的。
于是,吕徽道:“除非,你能唱一场戏。”
单疏临睁大了眼,默默从吕徽身上退了下去。他翻身至一旁,低声道:“既不想,又何必用这句话激我。”
谁不知道,唱戏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