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是戏子,都是单疏临不想提起的东西。
吕徽知道,但她更明白,她要让单疏临接受他自己的过去,而不是一味逃避。
翻身,她坐在单疏临腰间,指着他胸口:“你可还记得我前些时候说过的话?”
单疏临当然记得。吕徽说,既天下人皆嘲笑他为戏子,那他便让众人谈戏子而色变。
只是,这哪里就那么容易做到了?
吕徽笑,在他耳边低声道:“答应我,唱着一场,我便叫你快乐。”
声音很低,叫单疏临心上有些痒,他敛眉,忽笑道:“那你试试,我便试试。”
他不知道他自己能不能做到,但是他愿一试,就当做是舍命陪君子了罢。
然而,吕徽说让他快乐,那便是极致的快乐。
单疏临释放在最深处之时,吕徽居高临下望着他:“我可有骗你?”
或许是因为欢快,或许是因为前所未有的刺激,单疏临声音略哑,将吕徽从他身上揪下来,环在臂膀中:“你,真是......”
吕徽笑:“我从不食言。”
单疏临也笑:“真是个妖精。”
“只是,你从哪里学来?”
单疏临眼中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