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不能略去。
摸摸自己腰间金令,吕徽想,自己恐怕得进宫会会那一位。
她笑,悄然将令牌握紧。手上被荆棘刺出的伤口已经结痂,但还有浅浅痕迹,不日将会消除。
有些事情,还是亲眼所见,才叫人放心。
吕徽,当然不能进宫,但刑南歌可以。
上次进宫时,皇帝给了吕徽一面金令,让她能随时进宫朝他禀告太子近期的动静。
吕徽虽然留下,却一次也没有用过。
所以她便也不知道,这面令牌竟然这样好用。
吕徽在宫中畅通无阻,竟直接被宫人引进了甘露殿。
站在殿门口,里间高公公出来传话:“陛下尚在同尚书大人议论国事,还请姑娘稍等。”
吕徽本就做好的久等的打算,现在她都已经距离皇帝几步之遥,更不会在意是否需要再等一会。
大概是因为那枚金令,宫人服侍她很是周到。不单替她搬来椅子,甚至还端上一些果盘给她食用。
吕徽瞧着架势,实在觉得有些不妥,却也不好拒绝,只得每样果点都用了些,才命宫人都在旁候着。
大约过了半个时辰,尚书大人才从里间出来。他的脸色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