吕徽惊愕望向他:“为何?”
她的惊愕取悦了皇帝。皇帝笑:“这倒也是稀奇,你难道没有听说过姜国的那个谏言?朕与太子,是不能相见的。”
“民女愚钝,未曾联想到此。”吕徽慢慢地,艰难地说道。
就是这样一句谏言,骗了姜国世上所有人,也骗了自己面前的皇帝。
也是这样一句谏言最后会成为她的催命符。
“所以嘛。”皇帝没感觉到吕徽的紧张,笑道,“这令牌虽然造出来,却不能给太子。因为他不能用,我也不会给他。”
“那为何陛下要给我?”吕徽试探问道。
她有些害怕,皇帝会直接告诉她,他已经知道了她的真实身份。
但皇帝没有。
皇帝只是笑:“你和子启都是太子身边亲近的人。这枚令牌的效力太大,单家不可触碰,至于你,朕很是放心。”
吕徽背后冰凉,冷汗已经干了又湿,湿了又干。
“当然,你若敢给旁人使用。”皇帝面色陡然一沉,“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。”
恩威并施,吕徽垂眸,再度大拜:“民女不敢,谢陛下信任之恩。”
话说到这个份上,吕徽不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