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这金令,实在说不过去。
而皇帝的威胁,不仅没有叫吕徽觉得内心不安,反而让她放下心来。
毕竟能威胁,说明皇帝真真正正的只将她看做刑南歌。
皇帝的面色又和缓了下来。他总是有这样的能力,能在瞬息之间平和,亦或是在顷刻间大怒,喜怒无常,让人捉摸不透。
这是他为皇近二十年的磨砺,也不得不这样行事。
盖过金令一事后,皇帝似乎真正落下心防,与吕徽说说近来宫中的趣事,偶尔还会提一两句朝政。
吕徽小心应付,只言琐事,不谈朝政。凡是皇帝和她说寻常事情,她便言笑晏晏,只要提到当朝之事,或者任意一个官员,她就满脸迷茫,干脆不答。
或是从吕徽身上再探究不到什么,二人交谈半个时辰后,皇帝才命人送走吕徽。不过临行之前,他允许吕徽可在宫中停留两个时辰。
吕徽本以为,自己又会碰见皇后。谁知道皇后没有遇见,反而遇见了个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。
五皇子,吕圩。
吕徽倒不怕他。吕圩的母妃乃是单家女,况且现在明面上刑南歌是他吕圩手下,吕徽便更没有什么担忧了。
她迎了上去:“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