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说得极是,我不该多言。”
说毕,他又谈及另一件事:“殿下近日既可以出府,为何还总留在府上?”
吕徽睨他一眼,不紧不慢道:“此事自有缘由。”
余下的,她便不再往下说了。
她没有向吕圩交代行踪的必要。
吕圩意会,脸色微变,又很快如常。他冲吕徽微微曲身,笑着告辞:“我去后院瞧瞧,殿下,子启兄,告辞。”
瞧着他背影,吕徽轻轻哼了一声:“他倒是走得轻松。”
临走前还不忘给自己和单疏临添堵。
一句子启,提醒吕徽单疏临和吕圩的关系已经亲密到可以直呼姓名。若吕徽不知单疏临的用意,多半会对他起疑。
可吕徽不对他起疑,就说明了单疏临本人的用心不纯。
左右,吕徽的态度都很为难。她笑着看向单疏临:“你选人的眼光,倒是很不错。”
哪怕是假意选择一个继承人辅佐,也是个不好相与的角色。
不过,这些皇子里好相与的角色,恐怕也没有。
单疏临笑笑,冲吕徽拱手道:“殿下过奖了,我实在但当不起。”
二人笑过,并肩朝近日看台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