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需多言,以不变应万变,乃是最好的法子。难不成吕徽心中对单疏临起疑,还得明明白白写在脸上不成?
至于单疏临将要怎么将这件事圆好,那便全凭他的一张嘴。吕圩想要调查什么,也是断然查不到的。
戏台早已搭好,方方正正用红毯裹上一周,台靠墙设立,刀、枪、锏各种武器靠墙摆着,上头红缨随风浅浅飞起。
台上还没有人开唱,显得有些空,也有些寂寥。吕圩站在台下,不断张罗着往来的官员,好似此处是他的地方,是他的家。
吕徽笑着瞧他,倒也没有多说什么。
“差不多,便可以开始了。”吕徽眼窝下有长长的阴影扫落。她的目光,追向门外,追向人最多的地方。
那里,吕埏被围在众人之中,笑着大声说着什么,脸色微微有些醺红,还有些被大太阳晒出的光亮。
他很快捕捉到吕徽看他的目光,隔着众人远远拱手一拜,嘴却未动,什么话也没有说。
吕徽朝他点点头,不再看他。
吕圩也很快注意到吕埏的到来,忙迎上去,抬手作揖笑道:“三哥。”
“五弟许久未见,似乎又拔高了些。”吕埏笑着问候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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