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便和手下部下大笑两声,又直勾勾盯着台上青衣,低声开些没荤没素的玩笑话来。
吕徽拧眉,略有不快。
她知道吕埏常年混迹在军中,也知道他常与下属打成一片,毫不顾忌上下礼仪。
只是没有想到,他和他们打成一片的方式,竟然这样下作,令人不适,令人不喜。
台上,虞姬跳起了最后一支舞,歌声如泣如诉,却不乏坚毅英武之意。她横剑之刻,众人的心都提起,甚至有些心志脆弱的文官已经抬袖拭泪,嘤嘤切切。
吕徽的耳边,回荡的却是吕埏毫无关联的对话:“啧啧,这身段,啧啧啧,这腰细的,这模样水灵的......”
“最妙的是那张小口,要是......”
“哎!你别说,还真是妙极!”
吕徽听着他们粗鄙的对话,心中愈发愤愤。可她面上什么也不显,反倒很是平常,甚至还像是对吕埏的话题很感兴趣。
咚咚锵锵的乐声一过,调子柔软下来,戏幕再次张开的时候,瞧见的就是台织布机。
一曲别出心裁的花木兰,很快叫众人从霸王别姬的悲痛中走出,投入进战场中。
慷慨激昂之处,甚至有人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