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挤了过来,他推开仵作,查看吕埏身上伤口:“死者一击致命,确实从台上过来也来得及。”
闻言,吕圩微微一笑,看向单疏临的眼中满是得意。
但这种得意,并没有持续太久。
“这种伤口造成的伤害,会飞溅出大量血液。”仵作应着应之问的话继续道,“所以杀手身上应当有血迹才对。”
单疏临从出事到现在,只来得及将面上油彩洗去,并未换下戏服。他的衣服很干净,半点污迹也不曾有。
说他是动手的人,实在很勉强。
吕圩明白这点,便不再说话。他知道,一味将所有的事情泼在单疏临的身上,对他没有好处。他希望单疏临落魄不假,但只要他还有权势一日,自己就不能与他闹得太僵。
“血迹想要毁掉,容易得很。”
不知几时,范从谦大摇大摆地走了过来。他望向单疏临,又看向吕徽,面上是一抹得志的笑:“单公子的武功,众所周知,想要避开血迹,或者遮挡血迹,不会是难事。”
此言一出,提醒了众人。
这场戏,明显有声东击西的作用。就连最后熄灯的那一刻,也恰到好处。
谁能断言单疏临与这件事一点干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