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无?谁又能说,他不是这场谋杀的主谋。
毕竟今日之事,从哪里都显示出无比的异常,从哪里都叫人隐隐觉得不对劲。
一切的巧合,都不是天意,而是人为的设计。在场的皆是人精,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。
范从谦站在单疏临面前,挺直了背脊:“况且,在场之中只有你,才有完整的动机。”
对于范从谦的掺和,单疏临没有放在心上,他静静望着他,忽然笑道:“那,我们就来试试。”
试试?范从谦还没有反应过来,就被单疏临强行扯着坐下。
后者封住他的穴位,叫他动弹不得。
“仵作,你站在他身后。”单疏临的用意,吕徽已了然,她命令道,“将乌纱重新罩上,将所有烛台都点上。”
丫鬟们很快将吕徽吩咐的事情做好,并且将台上的宣纸也挂了起来。
所有的场景,都和之前一模一样。
除了椅子上的人,换成了范从谦。
他挣扎着,大声道:“你们要干什么?你们想要做什么?放开我!来人,放来我!”
然而他带来的丫鬟侍卫皆被太子府的侍从拦下,不得靠近半分。
应之问嫌弃他实在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