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
吕徽不等她继续往下说,大踏步走出门,迎了出去。
扶着单疏临回来的是早已候在外头的白露。她的面色很是不好,单疏临的面色则更为灰败。只是情绪如常,并没有什么不妥之处。
吕徽松了口气,走到单疏临身旁,随着他一起进屋:“可有受罚?”
单疏临原本想答一句不曾,可瞧见吕徽已经先一步嗅上他身体,只得无奈道:“皮外伤,不妨事。”
吕徽眸光稍有黯淡,站正道:“好浓的血腥气。”
皇帝下手,比她想象中的还要重。
单疏临不以为意:“可比前时吕埏身上的血腥气还重?”
自然是没有的,吕埏已经是个死人了。
吕徽听他逗自己,想要笑,却又笑不出来。她转头:“你们都下去罢。”
这句话,是对苍苍等人说的。
三人明白,白露将药膏递与吕徽,最后出去合拢了门。
“将衣裳除了罢。”吕徽面无表情,“我替你上药。”
单疏临没有立即动手。他笑:“哪里敢劳烦殿下,让白露进来替我换药即可。”
吕徽瞪他。
“是我不好,白露好歹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