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女人,那便叫魏双,你总不会介意?”单疏临笑着,试图转移吕徽的注意。
“脱。”吕徽不吃这一套。
单疏临无奈,叹了一口气,才坐下,将外衣除去,配合吕徽将里衣卷起来。里衣早已被血染红,并且碎在伤口之上,轻轻一捻就掉落在地。
后背的皮肤没有一处好肉。用来鞭笞的并非条板,而是荆棘,以致于伤口坑洼,点点翻起。
吕徽忍不住,抽了抽鼻子。
单疏临笑:“你的眼泪掉在我的伤口上了,伤口撒盐这种事情,你倒做得顺手。”
“滚。”吕徽又哭又笑,“你必是招惹了他,何苦这样做?将事情全推在我身上,你倒能少吃点苦头。”
她说着,用夹子将单疏临背上扎进肉中的刺小心取出来。
“推给你作甚。”单疏临仍旧是笑,“刀是我的刀,动手的人也是我,杀了个皇子,只受些皮肉伤,划算。”
“划算。”吕徽冷哼,拿起一把剪刀,朝他背后去,“待会你就知道什么叫做划算......”
瞧着剪刀上的光亮,单疏临瞪大了眼,往旁边一躲:“我不想知道,让应之问来,你等会,让应之问......”
“这点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