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,就不劳烦他了。”吕徽冷笑,用剪刀尖比对单疏临的伤口,“我来就行。”
伤口破碎的地方,总得象征性的修平不是?
然而在单疏临的坚决拒绝下,吕徽看在他实在可怜的份上,还是让应之问来替单疏临处理好了伤口。
“你看看你,最近哪一次不是把自己弄得遍体鳞伤?”
应之问一边上药,一边絮絮叨叨。
“我说你,上回还是中毒,上上回是被簪子扎,现在好了,又被人抽。”
“你说你这个人是不是奇怪,总是欠揍,还总送上门的请人揍。”
吕徽坐在一旁,脸色有些难看。她何尝不知道应之问表面上是在责怪单疏临,其实一字一句的都是在说自己。
要不是自己的主意,他何尝会吃这样的苦?每每犯下的事情,都要单疏临去担责,也确实过分了些。
“我说,你就应该......”
单疏临打断了他的话:“多话。”
说着,闭目,不搭理应之问了。
“哎!我说说你还不乐意了吼?我说你怎么了?你这个人就是不听,好的也不听,坏的全都听。这下好了,罪名更加一等。”
“全京城都在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