单疏临仍旧跪着,道:“此事我会一力承担,与殿下无关。”
他比皇帝更平静,整个人如同扎在地上的木桩,一点不动,半点表情也无。
“你说无关,旁人如何相信?”皇帝冷笑,“罢了,这件事的原委,你同朕细细说来。”
单疏临连眼睛也不曾轮一下:“我嫉狠三皇子在心,乘着众人看戏之时,痛下杀手,将三皇子斩于座位之上。”
“朕要的是真相。”
单疏临道:“我嫉恨三皇子在心,挑拨太子与三皇子关系,太子乘着众人看戏之事,命人痛下杀手,将三皇子斩于座位之上。”
“你!”皇帝被他的言论气得铁青。他定定看着单疏临,半晌才叹气道,“你怎么就和他一个脾气!”
这样的说话方式,叫皇帝想起吕徽每回给他呈上的书信。
想到这里,皇帝的脸色好了一些。
“臣不敢僭越。”单疏临回答道。
他与皇帝打过这么多次交道,知道怎样平息皇帝的怒火。
果然,皇帝的怒意已然消解大半:“朕信你能处理好此事。做得漂亮些,不要波及太子府。”
单疏临叩首,应道:“臣遵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