假的该有多好。或者说,他能证明有关太子的那句话是假的,太子现下的宠爱,就会灰飞烟灭。
他看向吕徽,眼中忽然流露出希望的光。
是了,他未必需要直接推翻太子,他只需要证明多年前的那句话是假的,便能所有的的事情都颠倒过来。
父皇一定会恼怒于这些年的蒙骗,届时自己就是唯一有可能继承皇位的皇子。
想到这里,吕圩忍不住露出笑容。
吕徽瞧着他的笑,虽不知他心中究竟想些什么,却很容易知道他想要对自己不利。
这样的笑,实在叫人很不舒服。
大理寺卿更不舒服。他不是皇子,没有特权,这件事要是处理不好,不单单他自己要掉脑袋,就连他的亲眷也要跟着遭殃。
“殿下。”大理寺卿示意小官不要将接下来的话记录下来,“兹事体大,还请您三思而后行。”
吕徽冷笑:“你们既要我说真话,莫要包庇,如今我说出真话,你们反倒不爱听了。”
“那么,今儿我便将话说明。”
“单疏临是我太子府的人,你们若意图将罪名按在他头上,就是按在我的头上。既如此,那我承担下罪名又何妨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