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,虽是这个理,但......”
吕徽打断了他的话:“在我这里,他一人吃亏,便是太子府吃亏,便是我吕徽吃亏。我这个人向来受不得委屈,你要是强行按这个名头,我也无妨和你说到底。”
“今儿举这个戏台,就是我的主意。我不过就是要让你们知道。不管是戏子,还是**,我说得,旁人说不得。
今天他死了便也算了,若他还活着,我自要给他点难堪,叫他明白,我太子府的人,不是人人都可欺。或者说,除了我,不许任何人欺。”
大理寺卿满脸煞白,面对吕徽咄咄语句,他只能退后两步,挤出个笑容,躬身作揖道:“殿下说的是。”
吕圩的脸色也不是很好看。吕徽既然能放出这样的话,就证明之前他的挑拨,全都是吕徽眼中的笑话。
他愈发不明确,单疏临究竟站在哪一方。
“五皇兄。”吕徽转头,冷笑道,“今日你还有什么想要盘问的么?”
盘问一词,实在用的厉害,吕圩惶惶,作揖:“殿下言重,我这便回去,重新将这件事整理一番,再同殿下商量此事。”
吕徽见好便收:“也好。你们去罢,我乏了,不送。”
说毕,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