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她的身上,她也不会有任何损失。
皇帝的宠爱,对皇后来说,已经不重要了。她有足够的本事,她能够自立。
“难道是德妃?”
只有德妃,才有将这件事栽赃给皇后的必要。如此说来,虎符应当在吕圩手中。
单疏临摇头:“未必。”
他觉得这件事中处处充斥着不妥,却不知究竟是何处,叫他有这般感受。这种未知,让他觉得十分不舒服,却也找不出根源所在。
“要真是他,那他的演技也实在太好了些。”吕徽冷笑,转头瞧见单疏临在发愣。
她伸手推推他,皱眉道:“单疏临?”
单疏临回神:“辞音,这件事你不要再参合,先头那些话,也不必再说。”
“为何?”吕徽不解。
“此事另有蹊跷,这趟浑水,不淌也罢。”单疏临道,“我也不会再有动作,此事便放它过去。”
既他这样说,吕徽便也没了其他意见。
此事,终究以吕埏副将一族人的殒灭结束。
太子府,似乎又平静了下来。
秋末冬初,外头积雪已经有半人高。姜国处在北方极寒之地,原本就比大陆上的其他地方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