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寒冷,入冬的时间也比其他地方更快。
瞧着外头纷纷扬扬已经落了半月的雪,吕徽叹道:“恐怕今日,也还是出不了门。”
单疏临走到她身后,将一件红毛狐狸袄披在她肩头:“陛下并未催促,前方已经休战,恐怕至少要等到来年春天才能开战。”
而且,半年过去,南国未必会继续攻打姜国。
战争耗费的物资是庞大的。要是耗费半年还没有任何收获,这一仗,根本打不下去。
吕徽自然清楚,但她更为担心的,是吕圩。
自打吕埏事件后,吕圩明显得到倚重,甚至于不少官员已经成为了他的附庸。吕徽虽然除去了吕埏这个心腹大患,却培养出了一个更大的祸害。
吕徽叹:“这个年,恐怕有点难过。”
单疏临笑,伸手从背后环住她,将手搭在她腰间,手指绕住系带:“搭理他们作甚?横竖他们也不能再找你麻烦。”
皇帝已经下旨,封闭太子府,任何外人不得入内。
吕徽低头,看着单疏临绕自己腰间系带的纤长手指,叹:“总归还是要麻烦些。”
最麻烦的不是吕圩势力见长,而是他已然不相信单疏临了。
吕圩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