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宗元整个人都有些恍惚,似乎在想其他的什么事情。
自己说的话,他根本就没有在听。
“殿下。”宗元觉得,这种事情,不能不告诉吕徽。不过,恐怕要换更柔和的说话。
“嗯?”吕徽瞧见他的脸冻得有些红,想到单疏临对他的不客气,语气重新放缓。
“您同单公子,仿佛已经是很多年的交情了罢?”
宗元不敢直说,只敢拐弯抹角地试探道。
吕徽笑,不知他究竟是何意:“是,大概也有七八年了罢。”
说到从前,吕徽脸上不免染上一层浅笑。
然而这抹浅笑,在宗元看来极其危险。他愈发低声:“殿下觉得,单公子是个什么样的人?”
此问,叫吕徽有所提防。她半真半假道:“他对我倒也不错,至于对旁人,我实在不知,也不想知。”
从前就有人告诉吕徽,单疏临嗜杀,她从来就不放在心上。现在要是宗元也这样说,她只会对宗元失望。
吕徽的不喜,看在宗元眼中,叫他愈发觉得不妥。尽管吕徽已经表现出不想谈论此事的态度,他还是顶着压力道:“殿下对单公子的感情,臣能理解,但还是希望所有的事情都维持在一个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