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。”
“要知,过犹不及,殿下需明白此礼。”
吕徽心中一紧。宗元口口声声说自己同单疏临的关系,难道他看出了什么?
还是说,他觉察出了什么?
“过犹不及,又从何说起?”吕徽试探道。她总觉得,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,却也不会太过复杂。
“这......”接下来的话,宗元实在无法说出口。他长叹一声,道:“你回头瞧瞧,便知道了。”
吕徽回头,看见单疏临正冲她笑。
她转回头来:“有何不妥?”
宗元瞠目结舌,艰难道:“殿下,您觉得尚无不妥?”
“无。”吕徽笃定道。
她大概知道,宗元想表达的究竟是什么意思。但她决不能叫他说出口。一旦挑明,这件事将会难以处理。
宗元还想说些什么,可瞧见吕徽清明的眼睛,只得将所有的话咽了回去。
他想,既然太子不知,那便还是不知道为好。
思衬之下,他折中道:“殿下,外头流言您也应该听过,单公子常年与您同住,也确有不妥。”
说到这里,宗元打住,知道以太子的聪慧,不可能不知道自己想要表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