救下她那个弟弟。”苍苍替吕徽抱不平道,“说好不再来叨扰,现下就食言。”
她拿起摆在一旁的毡子,要给吕徽织一块坐垫。
“早有预计。”吕徽道,“也没什么好失望。”
就刑曼筠说过的话,哪一次有算数过?她信口开河,随意许诺的毛病,也不是一回两回了。
“只是可惜咱们那些东西。”苍苍叹道,“算是白给了她们。”
东西缺了,还可以从太子府再拿,但是平白送给这些人,倒叫她颇不欢喜。
“她们总要吐出来。”吕徽摇头,笑道,“你这样难过,倒叫我觉得像是送了你的陪嫁似的。”
“殿下你又拿我打趣。”苍苍脸色一红,搁下手中毡子,“我这就告诉公......”
苍苍一顿,记起单疏临曾嘱咐过,这段时间不许在吕徽面前提起他。
可是话说到这里,实在有些难以掩饰。太刻意,反倒显得愈发奇怪。
“怎么不往下说了?”吕徽表现得很是正常,甚至还微微有些笑容。
只是这个笑容,让苍苍愈发不知所措。
这个节骨眼上,提起公子,恐怕很是不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