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一紧,竟是隐约要站起身打住自己的话。
不过,她最好能忍住。因为她一旦叫住,皇帝会更怀疑。
自古君王多疑心,相信皇后不会不知这个道理。
果然,她重新坐下,装作好奇的模样:“莫不是子嗣出了什么问题?”
她问出这句话,倒也符合她的身份。皇后乃一国之母,后宫的子嗣,是她最关心的事情。
皇帝并未起疑。
吕徽笑:“子嗣倒没有什么问题,只是王后瞒下了一件事,王上不知。”
皇后瞪着吕徽,几乎要将眼珠给瞪出来。
但她的威胁,对吕徽来说没有任何实质作用。并且,皇帝也对这个故事产生了兴趣。
他看了一眼皇后,又看向吕徽:“王后瞒下了何事?”
显然,他已经觉察到,吕徽的话中隐藏着别样的玄机。
吕徽笑:“这就要从王后诞下王之子的那时候说起。”
“王后诞下王之子的那日,天生异象,却没有人知道,王后诞下的并非一个王子。”
吕徽笑,在此处一顿,断了声音。
皇后正红色的宫服和面上厚重的脂粉掩去了她此刻脸色的难看,而皇帝的面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