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隐隐跳动青筋。
吕徽知道他想到了什么。他恐怕是联想起皇后养面首的事情,想到了他的老来子,吕埝。
恐怕他现在已经开始怀疑,吕埝究竟是不是他的血肉骨亲。
吕徽想要做的,就是在皇帝的心中埋下怀疑的种子。
既然皇后不想让她好过,那么她也不介意给皇后添添堵。
反正只要她能活着出宫,日日要面对皇上的,不是她吕徽,而是皇后自己。
“发生了什么。”皇帝严肃着脸,问道。他已经笃定,吕徽说的这件事同皇后有关。
吕徽莞尔,笑曰:“王后诞下的并非一个王子,而是两个。”
“聪国王位竞争太过激烈,王后为了保全自己的孩子,只得这样做。她与王商量,藏起双生子之一,以免王子夭折,聪国会陷入动荡中。”
毕竟王子之位如同太子之位,关系社稷根本,不能随意动摇。
皇帝闻言,略略点头,面上仍旧严肃。皇后长舒口气,靠向椅背,放下心来。
她就知道,刑南歌不敢真的同她鱼死网破。
“这是谁让你告诉朕的?”皇帝听上去有些不悦。或者说吕徽说的故事,并不是他想要听到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