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当然不会为难自己。
她只想弄死自己。
吕徽心中默默,面上仍旧扬起笑脸:“皇后娘娘说得极是。”
皇后微笑道:“我记得太师对于女戒的教法与旁人不同,你现下学到了哪里,不如同本宫聊聊。”
“在宫中待了这样久,好容易能有个人陪我说会话,你可不许拒绝本宫。”
皇后话语之中,隐约带着威胁,吕徽已无退路。
她知道,这仅仅只是第一步,就算自己解决了这件事,恐怕皇后还有后招。
看来她没有立时通知单疏临,实在失策。
皇后一个劲的要她说女戒,不过就是知道,她半点女戒都不曾接触过。太师府,不过是她打的一个幌子罢了。
但她也不急,笑着道:“民女虽然不甚解,却也习得两句,只是皇上在此处,说这些事,未免太无趣了些。”
她只希望,皇帝能开口,免了她讲女戒。
对于女戒,别说见解,就连内容她也不怎么知道。这个书名,还是她从刑曼筠的嘴里听到的。
要她讲,恐怕登时就要露馅。
然而皇帝并不遂他的愿。
他道:“无碍,正巧朕未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