单疏临开口,并非为自己辩解,而是逐客。他全然不在乎范从谦态度究竟如何,起身相送。
范从谦也起身。要是他前些有五成不确定,那现在就有了八成。以至于他自己都怀疑自己的判断是不是出了问题。
但他还是随着单疏临一起出了太子府。他想,这件事他需要好好考虑考虑。
单疏临回来的时候,吕徽正在同苍苍说话,瞧见他进来,二人立刻住嘴。吕徽站起身,笑着问道:“回来了。”
“在说什么?”单疏临瞧见自己一进来,主仆两个就住嘴,不免心中有些探究。
吕徽笑:“这个可不能告诉你。”
她捏着壶,倒了杯水,递给单疏临:“呐,贿赂你,不许再问。”
单疏临便不再问。他心中虽有好奇,但他也清楚,横竖自己都会知道,大不了不叫吕徽知晓便罢。
苍苍忙退下,给两人腾出屋子。
“你打算如何?”见苍苍一走,吕徽按捺不住,开口问道。
“随他去。”单疏临摇头轻笑道,“反正,他也捉不住什么实质性的证据。”
就是这样模模糊糊,才好让范从谦疑惑。一旦他确定自己的想法,日后就算有人将证据摆在他面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