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已经可以成家。刑曼筠大概是想进太师府,才会一直不许配人家。
但这也不是她一直蠢下去的理由。
吕徽不想让着她,也没有必要让着她。
“死了便死了罢。”吕徽淡淡道,似乎不是在说一条人命。
再者,西京中的这些人,又有哪个是无辜无暇的?既然都不无辜,那又有什么可惜?
“够了!”
外头,传来稳重且愤怒的男声。
吕徽回神,抬头望向外头,瞧见刑相快步走来。
他脸上的愤怒,当然不止是给刑曼筠看的,更是给自己看的。
吕徽唇角扯出一个笑,迎了上去。开口,她竟不知道应该叫面前这个男人‘父亲’,还是刑相。
想想,她干脆什么称呼也没有,只简简单单唤一声:“你来了。”
没有称谓,也谈不上什么敬重。
刑相的脸色微变,却什么也没有说,转头对还在哭哭啼啼的刑曼筠道:“你先出去罢,我单独同她聊一聊。”
说着,给刑曼筠身后的丫鬟使了个眼色,命人将她带走。
刑曼筠睁圆双目。她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,更没有想到素来对弟弟疼爱的父亲,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