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。
她的冷漠,她的无情,又何尝不是在诉说这点?
吕徽垂眸,愈发觉得自己肮脏不堪。
单疏临瞧着她垂头丧气的模样,知她因什么而恼,却没有出言安慰。
有些事,总是要靠她自己想明白。
夜间用膳时,沉默了一日的吕徽才开口对一旁勺汤的单疏临道:“子启,王朝存在的意思是什么?”
天下之大,莫非王土。可朝代的更迭,岂不更说明天命可改,皇朝可倾?
那如此说来,朝代存在的意义又是什么?
单疏临的手一慢,温和地将汤碗放到她面前,将勺子递给她:“王朝存在的意义,是为了留下历史,引以为戒。”
吕徽低头,嚅一口热汤,觉得口中暖了起来。
“天下分合,自有其道理,也有其规律。”单疏临不紧不慢,娓娓道来,“或许,从日后看来,前人的路都是错的,但也正是因为这些错处,才会不断磨练出更好的世界。”
每一步都是错的,可每一步都有意义。
乍听起来,总觉此番乃是彻头彻尾的谬论,可细想来,竟也找不出反驳的道理。
“想先人自茹毛饮血到煮食,从母权社会至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