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算采用他的意见,自己岂不是就成了弃夫?
单疏临笑,挤在吕徽身旁:“太子殿下一席话,真是让臣豁然开朗,十分感动。”
吕徽想到方才自己说过什么,面皮微微一红,争道:“方才的话只是说给他听的,并不作数,你不要多想。”
“若我偏要多想呢?”
单疏临凑近身子,靠在吕徽肩头,轻轻对她耳侧吹气。
“要是我偏偏要多想,你但当如何?”
吕徽脸更红了。她立刻站起身,推开单疏临:“流氓!”
说着,三步两步跑离此处。
单疏临大笑着,追了过去。
二人打闹过后,命人打水匀了面,才传膳填饱了肚子。
吕徽将宗元没有带走的舆图递给单疏临,让他看这些日子自己的成果。
“我和宗元打算将姜国的河道整个改造一遍,以绝这些年的姜国水患之灾。”
吕徽抬头,看着单疏临面上满是邀赏。
单疏临不忍打击她,但还是打击道:“你将事情都想得太简单了。”
“先不说每个村落的情况不同,就说村庄的位置,要是这村庄比婆娑河的位置高,你要怎么引水进村?难道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