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能倒流不成?”
吕徽哑言。
她没做过这件事,更不知道这其中有什么艰难。
她瞪大眼睛,讪讪问道:“水就不能倒流?”
问完这个问题,她自己都觉得愚蠢。
水往低处,这是孩童都清楚的道理。她这样问出来,实在显得太愚昧。
“我再问你个问题。每个村庄都有庄稼地和村落,你想要挖出一条大池塘,是打算用谁家的地,谁家的田?”
吕徽被这两个问题彻底问趴下。她还抱着一缕希望,问道:“难道没有荒地?”
不能占用田地和村庄,那占用荒地,总没有人有意见。
“皇宫的地比较荒,你要不要考虑一下?”
吕徽彻底丧了气。
细想来,单疏临说的不无道理,她和宗元的一腔热情,就像是孩子过家家一样没有道理。
不说百姓究竟愿不愿意这样做,就说这件事会不会牵扯到贵族的权益,也极难说清。
吕徽和宗元的满腔热血,搞不好就给他人做了嫁衣。
“罢了,罢了。”吕徽叹气。
既然行不通,那还有什么再讨论下去的必要?趁早放弃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