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,我们又将何去何从,前事不忘后事之师,你走的路,应该可以更好一点,那是我们的绝路,不是,你的。”
“什么绝路不绝路的,都是你自己扯谈吓唬自己。”折腾了半天,余建也早已经缓过来神来,大大咧咧的把那海关的制服一套,就嘿嘿的笑道:“我早告诉过你,等着咱们弄到了新北京报,把那老小子的阴谋揭露出来,那就什么事情都没有,阴谋这种事情,被人知道了,那就不叫做阴谋了,到时候他什么幺蛾子都闹不出来,你们也不用为他那个发了疯的念头倒霉了。”
“只是把最坏的打算做好,我,还是相信你的。”
贺旗微微笑了笑,然后低下头,很仔细很认真的一粒粒的将扣子扣好,他这个作态,让我不由的皱了皱眉头,贺旗说过很多很多的话,这中间有许多许多的不真实,但却并不是每一句话都是可以忽略嘲笑的虚假,我并不了解那些发生在贺旗身上的事情,我所知道的贺旗,大多来自对他颇有陈词的张德利,在张德利的口中,贺旗自私,冷漠,以世间的痛苦为乐,事实似乎也是如此,但更重要的事实却在于,即便他常常袖手旁观,可他却永远不会让那些即将溺水的弱者沉溺下去,做出那种事情的,反倒会是对他诟病良多的张德利,从某种意义上来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