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贺旗,应该是个很痛苦的人,他的袖手旁观,他的最后一刻的援手,正是他挣扎的证明,他想放弃这个世界,可却还是不能放弃自己心中那不多的良知,他,是个好人,我这样的判断着。
所以,他说了些真的东西,我曾经错误的认为,我之所以到了北京之后一事无成,只不过是被道德牵绊住了脚步,顾此失彼的我没有办法放开手脚,在放弃那些底线的一刻,我的确感到了极大的愉悦感,就像是挣脱了牢笼的飞鸟,似乎天地也变的宽广起来,我沉迷于那种自由而几乎深陷下去,差一点就为所欲为的走向了那条绝路,人,是需要有些信仰的,然而这信仰,不应该是漆黑的,不应该是充满绝望让人窒息的味道的,信仰即道路,漆黑的信仰走不到光明的终点,正如漆黑的道路容易让人迷失一般,只不过,我不明白的是,贺旗并没有走在完全漆黑的道路上,为什么却这样的绝望,他仔细的扣好了每一枚扣子,那种感觉就好像下一刻,便是他微笑赴死的时刻。
“不要让我们的客人等太久。”贺旗整了整身上的制服,对我们微微一笑,然后就在这样的笑容中,我们到达了石家庄机场。
“在那里。”贺旗让那一直沉默的司机将车子停在了到达的门口之后,左右看了看,伸手一指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