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时间,高仁不知是该笑,还是该叹。
也许,这才是他心中那个永远的乔峰,世间真正的伟丈夫。
他,高仁,不如也!
他不是乔峰,他也做不到为义捐躯。
说他贪生,他承认,因为他是蝼蚁。
可要说他不义,他不承认。
每个人有每个人的信仰,每个人有每个人的追求,怎么能一概而论。
就如儒该何解?众说纷纭。
董仲舒有董仲舒的解法,程颐有程颐的解法,王阳明有王阳明的解法。
可他们所说的,是他们的解法,是他们对儒的理解,并不是他高仁的。
他没有想过留名于青史,于这天下而言他只是个卑微的蝼蚁,他只想好好地苟完他的一生。
不过有一点有人没说错说,儒不过是人之所需。
而这人可以是一个集合,也可以是一个个鲜活的个体。
如果仅以个体来论,那么每个人的需求当然是不同的,心目中的那个儒自然也是不同。
而这世间又真的有纯粹的儒,有一样的儒吗?
人求道家之出世以安身,此时的道难道就不是儒吗?
人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