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家之重典以治世,此时的法难道就不是儒吗?
人求兵家之兵戈以止乱,此时的兵难道就不是儒吗?
就像这江湖的功法千千万万,说到底它们初始的时候,不过是起于人对成仙了道、长生久视的渴望。
只是走着,走着,有的忘了初心,有的依旧在砥砺前行而已。
心有所想,亦有所感的高仁,想到了乔峰那悲剧的一生,心有不忍。
不由摇头低叹一声,像是在问己心,又像是在问乔峰,感慨不已道:
“仁是什么?
什么是小仁,什么又是大仁?古来众说纷纭,莫衷一是。
可在我想来仁不该是生于己身吗?
己身若不存,仁又岂能独存?
所以这仁难道不该是先爱己吗?唯有爱己,方能存仁,方能爱人。
是仁不是该由己及人,由亲及朋,有内及外。
如此方为爱,方是仁。
而余者之仁,皆无根之萍。
苟爱他人,而伤己身,是对己之仁否?
己若不存,仁否于己何有哉?
苟爱外人,而伤亲人,是对至亲之仁否?
至亲若失,仁否于己何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