特殊之处?”
柳文昭垂了垂首,也不敢将秦良玉的事同他说,只好道:“身份并无特殊,只是晚辈的一位友人,但秦亮他性子毛躁,晚辈怕他在军中会吃苦头,还望徐叔多多照应。”
徐时细细端详文昭:“唔,我自会留意此人。
眼下石砫军中人手不足,正逢战乱,谁也不舍得让自家人去参军,秦良玉这个时机挑的不错,她生的高挑,又着男装,只在街上随意晃了几晃,便被正在街上四处抓人的土兵给抓到了军中,顺势便被分到了徐时那一营。
石砫宣抚使马斗斛年事渐高,对于打仗一事有些力不从心,次子尚幼,是以这些烂摊子便全堆在了马千乘肩上。
说来秦良玉入伍的日子也巧,正赶上马千乘整军。
原来因首战告捷后,军中士兵便放松警惕,其中更是不乏藐视军法的人在。是以入伍头一日,秦良玉站在队伍最尾处,抬头便见到了高台之上那一身戎装,姿态挺拔的身影,但也只是一道身影而已。她同马千乘离得极远,只闻其声铿锵有力,穿云裂石。
秦良玉前排站的是所谓的老兵,只见众人皆身形僵硬,虽已是入秋,但日头尚足,可他们后背却被冷汗濡湿,更有甚者止不住的抖着身子,一副随时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