义的模样。
高台上的人沉声吩咐道:“点名!”
随即有人捧着花名册站上高台唱起名来,声音掷地有声,字字砸在心头。这些名字大多有人应,但也有无人应的,每每此时,高处便会漫出一股阴沉之气,压的众人抬不起头。唱完名已是半个时辰。马千乘将花名册扔在一人身前:“除去省亲的,其余人一刻之内绑回来。”
想来是马千乘治军有方,又或许是那些点时不到之人要倒血霉。不过是眨眼间,门口便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。循声望去,大约二十余人被五花大绑拖在马后,身上同面上已被沙石地面擦破,浑身血污。这些人原本是一路嚎叫着回来的,此时进门一见负手立于高处的马千乘,立马噤了声,更有甚者双腿间溢出股湿意。
“给他们松绑。”马千乘缓缓踱下高台:“备纸笔,写军法。”
这些参军之人多半是来混混日子,拿些军饷分些地糊口,识文断字的属极少数,是以众人战战兢兢跪在原处,提笔却不知该如何写。
马千乘倒是体恤下属,笑了笑,问:“不会写?”不待众人答话,继续道:“话会说吧?一个一个背。”
跪在前排之人,面上无一不是死灰之色。
马千乘手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