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视线之中,在瞧见她身边笑眯眯的肖容时,陆景淮脚步明显顿了顿,冰山似乎裂了一角。
“陆兄,我们又见面了。”肖容瞧出陆景淮心情不好,急忙给他添着堵。
陆景淮咬牙,本是不愿搭理他,但又觉如此的话,于理不合,从牙缝中硬挤出个回应,而后睨着秦良玉:“你还知道回来?这几日母亲因忧心你,身子有些不舒坦,你去看看吧,多说些好听的,至于其余事,等你见过母亲后,我们再来从长计议。”
一听容氏身子不好,秦良玉急急忙忙朝容氏房间跑,肖容正要跟过去,被陆景淮长臂一伸拦在原地:“不知肖公子此次到访所为何事?”
肖容哈哈一笑:“我们玉玉说,咱二哥过寿,我来送贺礼。”
陆景淮面色几乎可以拧出墨汁,当即喝道:“放肆!什么“我们玉玉!”什么“咱二哥!”,肖公子自重!”
“哎呦呦,不过是个称呼,陆兄你未免太过激动,这样吧,来者是客,我且算是个熟客,我还是住上次我睡的那间屋子好了,劳烦陆兄带路。”肖容依旧满面笑容,见陆景淮虎着脸不动地方,又道:“我好歹是玉玉带回来的,陆兄你就这么对待我,恐怕不好吧?况且我这一路大多是用脚走的,确实是有些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