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见陆景淮还是纹丝不动,肖容干脆撩袍,席地而坐,身子靠向陆景淮笔直的双腿:“那我就这么凑合凑合也行。”
“起来。”陆景淮几乎将一口皓齿咬碎:“我带你去。”
秦邦翰外出悬壶济世,回来时已是寿辰前日,秦家并没有给小辈过寿的传统,是以所谓给秦邦翰过寿,也不过是家人聚在一起吃吃饭,小辈们再闹一闹。
大抵是因秦邦翰本就温润如玉的缘故,导致他对玉情有独钟,以往的每年寿辰,秦良玉总会网罗天下好玉送给秦邦翰,但今年她着实是忙,也便没有闲暇时间去找玉,眼见明日便到了秦邦翰的寿辰,秦良玉有些发愁。
“你做什么愁眉苦脸?”肖容负手踱到秦良玉的床前,曲指敲了敲窗棂。
秦良玉捏着火铳的药室,面无表情的望着肖容:“我二哥过寿,我今年没有准备贺礼。”
“这不是还有些时间,我与你到街上转一转。”肖容抄着手,满面得意。
秦良玉见状,不禁问道:“你怎么这副模样?”
肖容道:“我这叫沾沾自喜,我给咱二哥准备了些薄礼,心中有底气,自然才会如此。”话落抬头仰望天际:“你快些,一会铺子都关门了。”
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