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的树旁瞧了一眼,又环视四周,见无人,这才举步朝树边走去。
“不愧为宣武将军,竟能探得老夫身在何处。”
站在秦良玉身前的男人,脸上遮了张面具,极为普通的样式,毫无刻纹,打扮亦是再寻常不过,一袭藏蓝劲装外罩了件带头衣的披风,从头到脚都裹的严严实实。
“你是何人?”秦良玉静静与其对视。
那人在原地踱了几步,视线却一直不离秦良玉的脸:“你不必知道我是谁,我此番来只是想告诉你几桩事,这头一桩是关于你哥哥的,他眼下被杨应龙软禁在杨府,饱受折磨。”
一听此事,秦良玉眼中的淡然碎裂成片,却仍镇定站在原地,淡声发问:“我如何信你?”
那人大笑一声:“你信与不信,这事也已发生了,马千乘此时守在杨应龙的府上也不过只能保秦邦翰一时,你以为杨应龙会无缘无故放秦邦翰离开?”
秦良玉见他似是知晓内情,这才沉了脸:“你为何与我说这些?”
那人声音雌雄难辨,话语间恨意难掩:“我不过是想与你联手对付杨应龙罢了。”
饶是秦良玉再不解其意,此时也听出了面前人乃是杨应龙的仇人,直接问道:“你怎么如此笃